的所以然。
冬夜里的那把椅子,静静地躺在雪地和灯光之间,虽然路灯的光并不能将它照暖,但椅子却固执的享受着那束微弱的光,似乎雪地的凉让椅子更加知道光的热。
可这束光在茫茫的寒冷中,除了仅能给自己取暖外,还能发挥其它作用吗?活在当下,我的困惑在不断增加,我的解答在不断减少。
活着很艰难,这是本该正视的话题,可我曾多次故意将活着的难度细数增高,不知是在挑战自己的心理极限,还是因人的弱点而让自己赌出什么值得炫耀的东西来。
人的思想极其可怕。此时,我不但怕自己更怕别人,这让我有种悲从中来的感觉,替自己也替别人。
没有更准确的词语,能表达出我冬夜里的深思,想表达的虽然不是很清楚,但神一定会懂,这本来就是一次与神的对话。
天边的寒星就要退去了,我的诉说一定要在冬夜醒来之前结束。请尽情笑我这多思之人吧!你有你的白天,快乐的白天,我有我的黑夜,悲伤的黑夜。
请别再浪费神明赋予我们各自的点了,就让这个点支撑起你内心仰慕的神堂,我内心崇敬的庙宇吧!
从此,神堂庙宇两相供都得安。
我抱着手机又开始昏昏欲睡,在冬夜的梦里,我用雪花点亮灵魂,只为照亮自己的双手,去触摸一次你光鲜的额头。
可你已沉睡太久,无论如何都唤不醒,让你的神经和记忆都跳动起来吧!就在这个冬天。
当星光穿越黑暗,穿越黎明,穿越屋前学校的晨钟声,我睁开缺少睡眠的眼,月牙还依稀挂在朦胧中的查干城。
阴面的屋顶上,残存着几处被风无法刮掉的积雪,乌鸦早早就出来觅食了,可故乡的窗台上,又有几颗粮食能为它填充冬季里的饥肠辘辘呢?
阳光如灵光般闪现,在一个真实的日子里,我终结了一个长长的梦境,如冬天的大地,终结了绿意生长。
那只饥饿的乌鸦还站在我的窗口,我迭忙推开窗子,将手中仅存的一颗粮食抛向它,似乎也是抛向我那无法预测长度的生命。
我每天在醒来和睡去的时候,思想不断地挣扎在对与错之间,挣扎在爱与不爱之间。从此,林宏成了我最大的心病。